信国公夫人的兴,到时候会过去的。”她想了想又问道,“只是侯府里还请了谁?”
婆子听她答应了,畅快地笑了:“已经给贵府老夫人送了帖子了,再没有别人了。”
居然没有陈氏!沈若华挑了挑眉,这倒是有些怪了,先前元日入宫觐见,是谢贵妃了话不让陈氏入宫,这会子信国公府派帖子也没了陈氏,倒是把被关在梨清院许久的薛老夫人请了去,看来这里面是有什么缘故了,兴许是施粥的事传进宫中去了,宫里有了什么话,陈氏怕是已经成了顶罪之人了。
说来这几日侯府里的管事婆子也并不再去琼华院回话了,都是去了侯爷薛茂业的院子或是去紫竹院里回话,只因为薛茂业了话,让陈氏留在琼华院好好照顾屏姐儿,不必操心侯府里的事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就是夺了陈氏的管家之权了。沈若华想到这里不由地摇头一笑,广平侯府这闻风而动的本事还真是不错。
正月初四是信国公府宴请宗室与权贵去府上赏梅的日子,广平侯府门前,两辆马车早就备下了,薛老夫人扶着常嬷嬷的手出了府来,一身石青银鼠大褂头上戴着织金竹菊勒子显得富贵和气的她瞧着与前两日的憔悴大为不同,眉目间也恢复了那副弥勒菩萨的模样,见人未语先带着三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