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纵然如此,他的渊博已令她折服,于是她便在这一封一封的鸿雁往来中,将一颗芳心暗许。她捡了最近的一封信件,里头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子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脑中便浮现出那汉使所说的“王世子剑眉星目、面若紫玉、文墨极佳”,她醉心想着,到底她未来的夫君是否与这诗里所述的男子一样的风姿。
胡思乱想间,她浑然不察其木格已经来到身后。其木格玩心大动,一手抢过她手中信件,咯咯娇笑:“我说呢,草原上的芍药花开了,我的好姐姐也动了春心。”
阿茹娜娇嗔一句:“其木格你别胡闹了,快还给我。”其木格兴趣正浓,继续取笑阿茹娜,阿茹娜被她说得没有法子,头一扭,嘴一撅,佯装生气:“好罢,随你爱如何贫嘴,我是管不住了,大不了我便出离这里,随那汉子跑到中原去,你再也见我不着,这样可是称了你的心?”
其木格毕竟小阿茹娜两年,心思仍恪纯如稚子,看见姐姐如此严肃,便即刻停了嘴,坐到阿茹娜腿边,央求她:“阿茹娜姐姐,求你不要生我的气,是我错了,我不过是开了玩笑,姐姐不要离开其木格,其木格还要跟姐姐再赛马,还要去摘花,做花圈,姐姐要教其木格写汉字,说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