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儿子，儿子也需要我的陪伴。”
谭耀明轻拍楚乐容的背，安抚她，“那你现在就振作起来，要做出为了儿子不惜一切代价的觉悟跟准备。”
“好。”楚乐容点了点头。
谭耀明已经成功说服了她。
“除了你跟孩子这五年来一起相依为命的证据以外，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说，孩子不喜欢顾钧尧的最直接证据。”楚乐容心情稍微好转，谭耀明再次换上职业脸，一本正经道。
“有。”
楚乐容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交给谭耀明。
谭耀明接过录音笔，摁下播放键，里面传出楚熙嚎啕大哭的声音，楚乐容心里又一阵刺痛。
她没办法听到孩子的哭声。
察觉到楚乐容微妙的情绪变化，谭耀明关掉录音笔，看着楚乐容的眼神有些复杂，“以后这种证据最好多一些。”
“嗯。”
“好了，今天就先说这么多，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谭耀明起身准备离开，顺便将楚乐容递过来的录音笔装进包里。
“多谢谭律师。”楚乐容起身送对方出门。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整个心都空落落的，从楚熙出生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