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老板,咱们农村不用计较这么多。”
王晨觉得再聊下去他得崩溃,孙大富一张嘴就是一个噩耗,他已经不敢再问刷牙、洗脸的事了。
等孙大富回屋后,王晨对着煤油灯点了根烟,坐在炕头有些发愁。
他虽然没有洁癖,但在这种环境里要住三个月,对他自己来说还真有些挑战。
不过噩梦远没有结束,晚上他没脱衣服,枕着被子刚睡着,就听见屋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动静,点着煤油灯一看,老鼠都上炕了。
“码的,必须换地方,这特么怎么住啊!”
他咬牙切齿的发着牢骚,结果第二天跑到其他村民家里一看,立刻就无语了,一连看了七八家,就数孙大富家里最‘豪华’,其他孙大富家里还有个炕……
……
再说马天瑶这边,等回到招牌菜以后就把王晨这事忘了,毕竟这任务得三个月,她想急也急不来。
当然了,这事也不是她故意忘了,主要是被一场意外给搅合了……
这话,还得从马天瑶返回招牌菜的第三天说起。
当天刚好是周六,大部分的公司单位放假之后,招牌菜迎过了中午饭点,店里就没什么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