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快速的把短袖套在身上一边往外面小跑,急的鞋子都没来的及穿上。
“上工了上工了……”
都跑到院子里了,突然反应过来,摸着脑袋骂道。
“哪个龟儿子把合作社的铃给敲响了?”
……
原本村里人还以为是有小孩在玩呢,可这铃声断断续续的响了五分钟后,人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个个跑出屋,和街坊邻居互相议论。
“合作社的铁铃铛都废弃三四十年了,谁家熊孩子大清早跑去玩了?”
“不知道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开工了呢,回过神一想,这才想起来,吃大锅饭的年代早都过去几十年了……”
“还在敲呢?不会是谁家出啥事了吧?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老的那个合作社都塌了,我记着这铃铛在一棵大椿树上挂着,谁家孩子能爬那么高啊?走,看看去……”
……
铃声还在断断续续,村里人在疑惑、好奇的驱使下,一个个朝铃铛声传来的方向,也就是村东头原本合作社办公的地方走去。
大概在五十年前,这三间瓦房是马家凹的精神中心。
那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