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要布置血咒,所涉及的所有的元素,必须来自同一个人。但凡有第二个人沾手,血咒就不会成咒。所以,这挂铃铛的是她,在香炉里放指甲的人是她,给郑老爷子扎针的人,也是她。”
如果说铃铛和香炉还有可能是巧合,这针,就怎么都解释不了了。
文月,确实有心害郑老爷子!
“为什么?文月,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我自问待你不薄,给你准备的嫁妆,比文星还丰厚,等我死后,我的大部分遗产,也会归你所有。我对你这么好,疼爱了你二十多年,你为什么要暗算我。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
见再也没有了挣扎申辩的机会,文月便干脆放弃了。
但她的表情,仍然是一脸的淡定,仿佛做这件事的人不是她,又仿佛她做的只是喝水吃饭这么稀松平常的事。
“你对我很好,在我眼里,你确实是个好父亲,我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
郑老爷子满脸不可置信:“那么为什么,你要给我下血咒?难道你不知道血咒给我带来了整整五年的痛苦?”
“我知道,因为我要的就是你痛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