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是二十年前毁的，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年，休说五毒门的人早就忘记了他长什么样子，就算记得，这二十年过去，也该认不出来了。
以后，他就自由了。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那么，你自由之后，接下来想做什么？”
向问天闻言，犹豫片刻，忽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杨羽的面前。
杨羽皱了皱眉：“你这是何意？”
“杨大师，我知道，你肯定看不上我，肯定很嫌弃我，但是，我想跟你说，我向问天是真心实意的敬佩你，崇拜你，我想拜您为师！”
“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配做您的弟子，所以，我想加入天海武馆，我知道，天海武馆是您的武馆，已经由您来接手，只要能进天海武馆，不管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真的诚心悔过了，不过，这份诚心能坚持多久，就不一定了。
杨羽看着他，良久不语。
因为他在盘算一件事。
天海武馆的弟子，包括石大勇在内，都连地字门张虎那样的货色都对付不了，像向问天这种天字门的弟子过去，对他们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啊。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