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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告诉她躁郁症的事情，是因为害怕程潇潇不会接受曾经的自己。
就连他自己也接受不了那个时候的他。
商言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商淮西做的手脚。”
他说这话刻意避重就轻，并没有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说完后，商言不自觉的观察了一下女人的神色，本以为她会很生气的质问……
“我就知道是这个狗东西，就算你曾经有躁郁症也和你管理集团没有半毛钱关系，他这样扭曲事情的真相，实在是太可恶了!”
程潇潇紧紧攥着粉拳，眼角还带着微红，一张好看的脸颊上满是愤怒。
没有听到质疑，商言暗自松了口气，心中涌现一股暖意。
原来，她只是担心自己。
思虑再三之下，他打算主动坦白过去。
商言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柔声道:“潇潇，我对你，有所隐瞒。”
“对不起，我曾经患有躁郁症，脾气不稳定，甚至，还有过杀人倾向。”
他把自己最黑暗的一面赤裸裸的扯开摆放到她的面前。
只要眼前的女人有一丝皱眉头或者厌恶，商言觉得这可能比捅他一刀还让人难过。
不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