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没有?我有说过要嫁人吗?”
白郁笑着道:“相公都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择个良辰吉日我们把堂拜了吧,这样也名正言顺,媒人就让神农先生来当吧!”
说完,白郁看向了神农末,紫荫和紫芯正在帮他消肿,他看了白郁一眼,没有说话,然后又看了一眼宫泠,宫泠没好气道:“几千年前你怎么没有勇气说出这番话来?如今本事大了就能欺负人了?”
说完宫泠径直便跑开了,白郁顿时不知所措,狼君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宫泠眼瞅着没影了,连忙跟了上去:“愣着做什么?这地方是她能随便跑的吗?”
白郁看着神农末,良久说不出话来,神农末冷冷道:“是我跟她说的,怎么?我说错了?你当年不敢说,如今倒是风流了,可你想过没有,宫泠是什么人,你把她接来为的是什么?你是要把当年不敢动的情在她身上都体验一番吗?然后再趁她深爱你的时候再……”
“够了!”神农末话未说完便被白郁喝住:“我有自己的分寸!不用你来对我教导我。”
神农末愤愤的走了回去,紫荫和紫芯则带着小狼去收拾那翻倒的马车,只留下白郁一人,神思恍惚。
西山的西圣殿,慎孽独自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