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锁在车内,我差点闷死,是一位阿姨听到哭声,砸了车窗把我送进了医院。”
“您呢?您在干啥?”
“您在做指甲!”
苏绵眼眶红了,握着话筒的手指开始颤抖。
“我爸可曾跟您动怒过?”
“他没有。”
“只是从那以后,没敢再让您带我出去过。”
“您觉得,您是一位合格的母亲吗?”
安小冉垂眸不说话,身子一阵发抖,苏绵讲得这些情景,在她脑海里一遍一遍浮现。
她本就不善言辞,不知该如何反驳,也无力反驳。
“绵绵,妈不是你说得……”
苏绵没理她,继续道,“您生下我后,父亲心疼您,怕您辛苦,请了保姆带我。”
“您轻松自在,每天去美容院,做着高费用的项目,不工作,不操心,享受着父亲义无反顾的付出。”
“您扪心自问,父亲他待您如何?”
苏绵加重了语气,“您还说我讲话过分?到底谁过分!”
“您不心疼父亲,我还心疼呢!”
“您敢不敢对天发誓!到底是协议离婚?还是你为了别人,抛弃了我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