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男生突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愣是一个字没蹦出来。
卫染看他这副模样，顿时了然，她忍不住扶额叹息，“冯笑言那种偏执狂，居然有人喜欢！”
“我知道做这事儿不对，但我就是不忍心拒绝她，我……对不起。”男生突然弯腰道歉。
卫染见状，虚扶了他一把，无奈道，“我原谅你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冯笑言对宋千时是着了魔的那种喜欢，你和她不会有结果的。”
男生低着头，没说话。
卫染沉默了几秒，看着男生单纯无害的眼神，不忍他就这样‘堕落’下去，她跟保安大叔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拉着男生的手腕走到了一旁。
男生一脸不解地望着她，卫染说道，“既然你是晋北一中的学生，那你应该知道苏绵吧？”
“嗯。”男生点头，“知道。”
“那你知道宋千时、苏绵、冯笑言这三人之间的事儿吗？”
“知道。”男生继续点头。
因为喜欢冯笑言，所以他对他们三人也颇为关注。
“知道你还喜欢她？”卫染表示无法理解。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接受她的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