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破狗,昨天又咬坏他一双拖鞋,气得他差点儿把它丢进垃圾桶。
苏绵往他怀里蹭了蹭,说着,“是啊,旺财好可怜,都快被你撸秃了。”
“它整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拆家,有什么好可怜的?”厉绅冷哼。
“真正可怜的是我,你整日跟着堂哥跑出去玩儿,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不管不顾。”厉绅咬牙。
他的语气怨念颇深,苏绵想笑又不敢笑,怕他‘惩罚’自己。
于是,她好脾气地伸手,搂紧他的腰,哄道,“家里担心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拘谨,所以才派堂哥来陪我的,其实啊……”
“堂哥就是个工具人。”
苏绵一本正经地说着,“陪我的任务完成,他必然是要走的。”
“是嗎?你倒是会哄人。”厉绅唇角勾了勾,表示有被取悦到。
不过,小丫头讲得这番话,若是被苏仇听到,怕是会郁闷死。
“那有没有哄到你,还生气嗎?”苏绵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不生气,反正以后都要补回来。”厉绅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苏绵羞红了脸。
原本,苏仇的跟随,苏绵是有点儿小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