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眼前这个荷包也鼓鼓的,很沉手,)再说了这两家在户口册同户役册都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个名字,连姓都是一个,这肯定不算是违法的,本来嘛,这地分了出去,鱼鳞册里也正经记得有范谨言名下的田产、屋产,原主是范勤劳,这爷爷给孙子正经的!别说还有族长拿着的族谱为过继的证据,当即就改了青册,收了旧户帖,填发了新户帖,把范谦和还活着这个情况略过不提,当时,不是没回来嘛,谁知道你是生是死!两人都装昏,也就把此事给办了。
改户贴的事除了玉玥、族长外却只有老祖、谨言知道,便是叔叔都不知道户帖改过的事情。
玉玥自己一个人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去找到老祖说了说,便回了家,这一回去时间可早得很,太阳正当顶呢!平时玉玥总是亥时左右才回去。
院门开着的,玉玥直接走进去,却听得堂屋里有声音,很刺耳的、暗哑的男人声音,并不熟悉,原来,有客人,玉玥不准备理会,便走向自己的屋子,却听得谨言两字传来,关于哥哥?
玉玥便轻手轻脚的摸到堂屋门边窗户下面听壁脚去了。
这一听,怒火万丈!
原来,这人是来要哥哥谨言的卖身银子的,玉玥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