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烦劳写清楚了,范家四房同范劳山一家,老死不相往来。”
范劳鑫自然知道,四叔叫他一声族长,是给他多大的面,忙点头不已,
“这个自然,四叔放心。侄儿一定秉公办理。”
“哟,这么硬气,老死不相往来?这我们五房老大家怎么算,不也住在县里?莤草不也是我生的,我养的?你们不也拿她当下人使唤着?”八奶奶冷哼一声。
“老八媳妇,你可得听清楚了,我是跟你范劳山家断亲,听劳海侄儿家扯不着,至于莤草,是你生的又怎么样?我可不知她是谁家的。我只知道他是任大牛的媳妇,任家的媳妇,跟你家可没多大关系!”
“我叫她不认你,她敢认?”
范老八恶狠狠了,这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得写什么断亲文书,这不是自己的目的。便拿着莤草说事。知道四叔是个心软的,拿捏了莤草,还拿捏不住你?
“她喊我,我接着,她不上门我也不上火,爱认不认!”
老祖拿着烟袋子揉来捏去。这事还有没有完啊,我烟瘾发了,得抽袋烟提提神,边上这两个孙媳妇。都闻不得烟味,自己忍得好辛苦。
“还有这玉玥,便也是我们五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