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涛的死,断了同黑小厮联系的线,这张单子,便如同催命单,
时家的生意不是单一样,偏生唯一被砍掉的是时家二房负责的军供药品,一两药都没有了,要知道,这个生意去年的利润可是占了时家总收入的三成有多。时大老爷说不得挣起身来,去北大营打听打听,然后准备南下,输要输在明处,内供的药,时家不想供,可没法停,也没胆子停,这军供药品,可没有一丝的不愿意,怎么说没就没有了,要知道,这三成赚得,哪简直跟喝凉水一般轻松啊。
北大营里,大帅没有空,要去阅兵,只一个小校出来了,介绍了一个大帅府的笔贴式给他,姓云。
此人非常的刻板,时大老爷费尽移山心力才从他嘴里掏出停药的原因。
“这是没办法的事,原来供给军营里冶热病的药店,不给我们供药了,这治热病可是大事,这个药店提出来的,要冶热病的药,必须要冶其它病的药,否则不给货”
“什么药店啊?这么大口气,他敢说热病能治,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是啊,可四大元帅都信啊,全都停了各自名下的药商,转而跟他下单了!”
“叫什么名字?这个药店,请夫子多多关照”时老爷抱拳行礼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