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疼了,这算什么事?
谨言怒目盯着这个女人。一阵低沉的,近似于咆哮的声音由嗓子里发出来:
“谁准你来的?你给我出去,别在我娘这里碍眼!”
“哟,言儿啊,你长这么高了。娘真想你……”
贞娘忽略不计过去所有的一切!一句言儿把谨方给恶心得差点呕出隔夜菜。接不下去了,只能闷在一边生气。玉玥真心是个无良心的,居然提起看戏兴致来,一言不发,看着贞娘施为,揣摩着她的意思,想回来?毕竟嫁过两次的女人估计再也难以嫁掉了。可现实么,这白日梦做得!
“贞娘,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谦和的话高小姐的脸色黑了,玉玥在肚子里笑得要死,正所谓言为心声,谦和话历来只说自己的心声,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个相公两字,不能由贞娘喊出来。他这样答话,无形中就是承认了他是贞娘的相公,高小姐不悦,不做声。
“我来给姐姐烧纸啊!”贞娘笑道。特别指了指这坟前面的各式供品。
“别让我好话说两遍,给我滚!”
谦和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很有点恶心,然后直接就骂了起来!指着墓园外面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