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舒服,当上员外娘子!”
“任范氏,你有何话说!”
“民妇确是范家村人氏,可在乾安十五年春天。就被扫地出门,自生自灭,当时还立有文书。写明了,与民妇的娘家,再无半点关系,生不养死不葬!”
“胡说,这哪有断得了的血亲,你如此要求,就是不孝!”
“这不是小妇人的要求。而是小妇人的亲生父母亲自找族里写下的断亲文书!老爷可找族长来,一问就明白了!”
莤草是第一次上公堂,还好。范宅的那个曾头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隔着帘子,结结实实地给她上了好几堂课,所以。这时候问的这些。莤草都经过演练,一点也不心慌了,回答得还是比较圆满。
“来人,传范家村村长,范氏宗族族长,范劳鑫!范氏族老范勤力、范勤真,范勤奋上堂作证。”赵大人说道,随手把那惊堂木就那么一拍。威风八面!
这四人早早就在大堂外面等着了。依然是那绸子的大氅,天气刚入秋。都是单衣,四人显得还是有点员外郎的样子。
“堂上的这位任范氏,四位范氏族老可认得?”
“回大人,认得,本是族里五房第八支范劳山家的二闺女”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