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儿没见过她,还问了一句:
“周嫂子今天没当值么?”
“周嫂子去别的院子当差去了,这里以后就是我侍候各位姑娘了!”
“哦,我倒是一向没怎么见你!”
“那以后会常见的,芩姑娘!”
“呵呵,不要这样叫我啦,叫我黄芩就好,就是半夏姐姐都没敢称姑娘呢!”
黄芩到还是有自知自名的。
“那就托个大了,叫姑娘一声黄芩!”黄芩提着热水笑着走了,回到屋里把水倒给红花们洗脸,把这事当新鲜的话给两人说了。
“你也真是个粗心的,以后可得细致些,这位大嫂子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肯定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不会吧,她一见我就喊出我的名字来的!”
“会!听潘妈妈说的,这是昨天中午后才换来的,好象来历有些不凡!”
“半夏,可别说黄芩粗心,今儿一早我去摘花,昨在姑娘不是说这玫瑰开得好,今儿就戴玫瑰了么,那花房的人,也是对着我熟悉得很,我也是觉得见过她的样子!”红花在边上补充道。
“这么厉害?”半夏咋舌。
“听潘妈妈说的,可有来头了,光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