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玄安这一走,会议室内喘息的声音便接踵而来,袁瑗恍若未闻,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上的画本。
那个画本其实已经有些年头了。早上不知道是怎么和画稿一起装了起来,还一并带来了公司,但是这个绝对不能让路玄安看见。
路玄安离开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松了领带,又把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才坐下来。他沉默良久,倏地眉眼舒展,缓缓地笑了。
距离上一次袁瑗这么跟他直呼,其名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袁瑗是很少跟他发脾气的,有时候是真的着急了才会喊出他的全名,多数时候她自以为很有气势,实则会让路玄安感觉出一些娇嗔的意味。
上一次这样生气应该是因为他打球伤了脚,又不想让袁瑗失望,瞒着自己受伤的事强撑着陪她去了漫展。那场漫展是最后一天,也是最后一场,下一场需要等到两年后,他不想让她失望。
后来漫展差不多快看完的时候,他的脚疼痛难忍走出了一些奇怪的步子,就被袁瑗给看了出来。
她一把掀开路玄安的裤脚,已经肿的很高了,摔破的地方又是血又是黄色的液体。袁瑗看见的一刹那,眼泪瞬间在眼眶打转。
也不顾是不是在人多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