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认不清形势,不停的对他使眼色,可他仿佛没看到一般。
他裘装底下穿了件黄色袈裟,顶着一个光头,看起来十分搞笑。
难得有机会在陈肖面前卖弄的祖冲之瞧着他的装扮,怒气消了大半,“我说你这假和尚又是什么路数?”
田伯光抹了把自己的光头,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子是和尚?”
“我们这么多人,快一百只眼睛,全看到你这寸草不生的光头。”老头子好笑道。
“你他娘的什么逻辑,按你这说法,街市上但凡有白发的女子,你都要叫一声娘?”田伯光针对道。
“田伯光,你要再多说一句废话,我也救不了你。”陈肖突然道。
没想到陈肖竟然认识对方,是以老头子尽管愤怒不已,却是忍不住了。
“你认识我?”田伯光惊讶道。
“在下华山派林平之,我大师兄令狐冲如今身在何处?”心知他可能会更惊讶华山弟子缘何会同这些左道人士一道,陈肖却没有多做解释。
原来是华山派的人,田伯光郁闷不已道:“我若是知晓令狐冲那小子人在何处,又何至落到这亩田地。”
“我们要去华山打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