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任我行一次机会,他绝不会问同样的问题。他关于陈肖胆子大的判断要略作修整,这不是胆子的问题,是脑子的问题。
任盈盈嗔怪的瞪了陈肖一眼,她显然以为陈肖是故意耍宝,连带着他最后的求亲,听起来也更像是在说笑。
任我行半夜赶来的原因很简单,是听了东方不败的动静,熬不住女儿的苦苦哀求,特地赶来救陈肖的。
按任我行的性子,想做他的女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死了也就死了。可父女重逢,哪怕说一不二的前神教教主也心软了。
但他娘现在任我行宁愿没来过!五岳盟主,还夺回教主之位,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不说你要上天?
“在我爹面前你休要胡说八道。”任盈盈抢先开口道,她是担心任我行说出更加难听的话。
“林兄弟恐怕喝多了。”素来话少的向问天说道。
冷哼一声,两人都说话了,任我行就没再多说什么。翁婿两人头一回见面,算是不欢而散。天光微亮,任我行三人便离开了。任盈盈尽管有话想对陈肖说,但心头有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任教主,我知你此去必是为了教主之位,大可不必着急,且等我明曰去完嵩山再做定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