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手术的话,我建议你们去那里。”以为巩岩还在昏迷,**的病房里面又没有第四个人,医生没有避讳,就在病房里说道。
毁容?!
这是巩母最担心的事情,但它还是发生了,一想到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可能出现的情况,老人家立马潸然泪下,“医生,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病床上,巩岩的泪水划过脸颊,落在了枕头上。她左脸受伤,此刻靠右侧睡,眼泪不会碰到伤口。
“我们会尽力的。”可怜天父母心,扶住差点跪倒在地的巩母,医生叹气道。
“高哥,怎么样了?”陈肖对着在病房外乱转的高俊问道。
见来人是陈肖,高俊勉为其难道:“还不知道,出了手术室就推进了病房,医生进去到现在也没出来。”
手术室?陈肖吓了一跳。其实情况没他想的那么严重,之所以进手术,一是里头比较安静,二是可以隔绝记者的长枪短炮。
“人被送到派出所了,之后应该会有警察来了解情况。”看到郑冰冰投来的眼神,陈肖解释道。
他们说话的功夫,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了,“都散了吧,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医生,病人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