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师父,你到哪去再找我这么好的徒弟啊。”宋小天哀嚎道。
“华山派虽不是一脉单传,但收徒严苛还是有的,比如我师父就只收了我这一个徒弟。本派武功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能学成全凭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持之以恒,所以你不合适。”陈肖想了想还是认真解释道。
对于陈肖拒绝收宋小天为徒,宋欣彤求之不得。如果不是陈肖之前垫付了医药费,宋欣彤没准在宋小天胡搅蛮缠的时候就直接礼貌的请陈肖离开了。
躺在病床上的宋庆民眼珠一转,问道:“小伙子,网上说你是江州大学大三的学生,之后的实习,是在江州吗?”
陈肖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按说以老人对宋小天的宠溺,一听学武的苦处而当代社会,就算学了一身武艺也是作用不大,应该不感兴趣才是。
宋庆民的想法倒是不难理解,和很多孩子家长一样,哪怕再是溺爱孩子,送孩子上学的时候,也会关照老师,孩子不听话就打。他观察了陈肖一阵,见他说话有理有据,态度不卑不亢。尤为难得的是,他没有像其他人,表面对宋欣彤不感兴趣,实际时不时偷偷打量。在他的年纪已经能经受的住诱惑,宋庆民自然而然的把它归于是学武的功劳。老成、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