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过上一天好曰子。整曰为家事操劳,人也跟着憔悴了,为夫心疼的紧啊!”陈肖一脸悲戚道。
听了陈肖的话,潘金莲起先一阵错愕,不等陈肖反省是不是用力过猛,就见她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人也如归巢之燕一般扑进了陈肖怀里,“有相公这一番话,金莲就是死也值了。”
这就值了?
要不要这么好哄啊,要是都是这么低的难度系数,陈肖怕回了现实,会和新时代的女性脱节啊。
“莫说晦气话,我想和娘子商量一下,以后不卖炊饼了。”
潘金莲还未从之前的情绪当中平复过来,诧异道:“不卖炊饼,相公打算做什么?”
“我想做郎中。”
“相公打算骗人?”潘金莲惊恐道。
陈肖连忙摆手,“不是,我幼时曾跟着一个游方道士学了些医术,不过他不准我外传,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准借此为生。眼下为了娘子和未出世的孩儿,破例就破例吧。”
潘金莲听得心头一阵感动,却是羞恼道:“谁要与你生孩子。”
陈肖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很是认真道:“总是要生的。”
“对了,相公,金莲晌午到门前叉帘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