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来者不善,但朝潘金莲宽慰道。
说完,陈肖在耿放肩膀轻轻一拍,气定神闲道:“还请两位官爷前面带路。”
被陈肖拍了一下,耿放打了个冷颤,虽觉得不爽但没放在心上,反正到了县衙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只是他不知,陈肖在拍他的时候,已将一道有如实质的寒冰之气灌注到他体内,以耿放的体质,未来少则一月都将受到寒气困扰,可能表现为伤风也可能更加严重。这是陈肖给他的一个教训,哥的女人不是你可以随便盯着看的。
曹大有中毒了吗?
当然没有,他此刻正与西门庆坐在怡红院喝花酒,姑娘春花饱满的丰乳在他手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嬌喘连连。
既没中毒,自然也没有去衙门告状。他与西门庆是一对酒肉朋友,如果说西门庆有钱,那么曹大有算有地位。他的连襟是县衙的押司沈尉。押司虽只是小吏,但在寻常百姓眼中,却是实实在在的大人物。
西门庆的计划十分简单,就只有屈打成招一项。只要陈肖今夜受不住刑,将认罪书一签,明曰曹大有递一张状子到县衙,县令连堂都不会过就定罪结案。
所以给西门庆几人的时间不多,就一晚上而已。但这时间绝对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