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从这个角度上说,福贵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可现在陈肖把碗要过去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亲手盛好递给自己?福贵心底当然没有任何感动,反倒泛起一阵苦涩。
撇去药渣,陈肖从砂锅里倒出汤药凉了凉,在福贵已经下意识伸手去接的时候,端起药碗喝了起来。
该是还有些烫,他喝的很慢。
许山面上神色复杂,他委实料不到陈肖就这么把汤药喝了。
其他人皆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唐双眼中满是崇拜,站在他旁边的福贵神色动容,看着陈肖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母有些得尝所愿的喜色,却又有点淡淡的失望,因为大儿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与其要陈肖一命赔一命,倒不如赔一大笔银子实际。可如今陈肖毅然赴死,就算告到县衙,也要不到银子了。
就算药里加了天甘,还是不能完全遮掩药中的苦味,陈肖喝的一阵皱眉但好在已经全喝完了。
接过唐双手里的清水漱了漱口,陈肖微笑道:“药当然没有毒,否则我也不会喝了。”
一些人还以善意的微笑,陈肖用这样的方式,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
有人将目光转向许山,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