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东翁根本不必为难,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不是到处都是吗?”
“师爷的意思是?”魏经文已经明白了朱厚才的意思,却不想给人不念旧情之感,所以才又故作不知问道。
“我的意思是,沈押司便就按照法理处置,东翁可再挑选一名心怀赤诚的押司。”朱厚才建言道。
魏经文半晌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那以师爷的意思,何人合适?”
“东翁看这耿放如何?”
“他本是县衙一介捕快,如何能胜任押司之职?”
“观他陈述罪证条理清楚,行文字迹可圈可点,又本就在公门之中,想来问题不大。”朱厚才送佛送到西道。
“容我想一想。”魏经文放下手里的茶水道。朱厚才在一边察言观色,见他说话时没有一开始的为难神色,便知道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计较。此刻的拖延,不过是作为上官正常的城府而已。
朱厚才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在想着耿放此番算是因祸得福了。而无论朱厚才还是魏经文,暂时都没有想到,耿放背后有陈肖的存在。
醉仙楼。
陈肖得到此间酒楼之后,没有就此改掉这个听起来还算顺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