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司,原来是投靠了知县大人。联想沈尉的黯然离场,再看向耿放的眼神不禁复杂起来。
好在都在公门修炼,这样的情绪只是一瞬间的事,立马都进入恭喜新押司,觥筹交错的状态。
陈肖作为醉仙楼的东家,理所当然的要过来敬酒。朱厚才一见到他,就想起沈尉最后的话,顿时觉得心里怪怪的。
“朱师爷,在下脸上有什么不对吗?”觉察到朱厚才的目光,陈肖好奇道。
“没有没有,是我一时走神了,武神医神清气爽,令人羡慕。”朱厚才恭维道。
陈肖与朱厚才平素并无交集,但对方既然表现出了善意,他当然要有所表示,所以摇摇头道:“师爷高才,谬赞了。万万当不得神医的称呼,师爷叫我武大即可。”
朱厚才很满意陈肖谦虚的态度,笑道:“大郎,我这脖子时常酸疼难忍,不知可有医治的法子?”
“师爷此症乃是长时间伏案工作的关系,若要治本,还需注意劳逸结合才是。我这里有一套动作,师爷坚持做能舒缓酸痛,但根治其实靠师爷自身调节。”陈肖说道。
“能暂时缓解已是极好。”朱厚才一脸惊喜道。
于是陈肖教了他一套画米字的简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