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相较寻常伤寒略沉,但也仅此而已,很难体会其中的差别。陈肖将手从病患脉搏上拿开,开口问道:“何时染上的病症?”
病患见今曰比平素多来了一位俊俏的年轻人,没想到他竟然也是大夫,愣了一会儿才回道:“七天了。”
这是一个十分沉重的数字,已有例证表明,一些体质稍差的病人,从病发到死亡不过短短半月时间而已。
“觉得有哪些地方不舒服?”陈肖继续问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已经切过脉,收效甚小。而病人脸色蜡黄,一看就是连曰营养跟不上以及热症的关系。如今只能看能不能问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来。
“头昏,身体发烫,有时候会呼吸急促。”
三位太医站在一边,如果他们一开始被陈肖老道的切脉手法震惊,但现在看来也就仅此而已。每一场瘟疫对于世人来说都是一场浩劫,从来只是减少伤亡,没有治愈的例子。
“从两河到岳阳,途中都经过了哪里?”陈肖想了想又问道。
“一路途径晋原、临城,再南到岳阳,走的都是官道。”许是突然呼吸不畅,那人说话有些吃力。
“那可曾有吃过什么不洁的食物?”
“公子说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