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鼠疫二字,两人却是忍住了。听二人说完,陈肖松了口气,物品栏里还放着一大包哮天犬合成药剂,无论面对什么样的疫症,他都底气十足。
一到汴梁,没做任何停留,马车直奔皇城。
皇宫到了。
马车停在五里之外,剩下的路必须步行。除了极少数功在社稷的老将和年迈中枢重吏,无人可以此段骑马或坐轿。便是皇亲贵胄,一样要下马落轿。
目力所及的巍峨宫宇,就是大宋皇宫了。直面这座不知占地多少、金顶红门的皇城时,陈肖才惊觉是那些所谓富丽堂皇、气魄宏大、庄严肃穆等等词汇都形容不了的。
也许你在现实当中一样可以欣赏经修缮保存得当的宫城,但少了时代的敬畏,就无法体会陈肖那一刻的震撼。
陈肖不知,他踏入皇宫的一刻,大宋第一高富帅已经在远方向他招手了。
宋徽宗在紫宸殿接见了陈肖。
他穿了一件明黄常服而非龙袍,陈肖除了初时极快速的打量了这个文艺帝王一眼,便再未抬头看他。怕被拖出去砍头啊!他约莫四十左右,长相普通,不过气度雍容。便是孙定西与他坐在一起,陈肖也可一眼分辨他是宋徽宗。与他在这个国度可以一言而决有莫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