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静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说道:“原来这就是你杀人的倚仗。”
陈肖惊讶抬头,没想到贤静丝毫不怀疑他的话,还猜到他之所以敢杀人,正是因为他可以治好疫症。与之相比,杀一个不相干的太监,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世上果然到处都有聪明人,陈肖暗自警醒,比真是不能乱装。
没说话,陈肖从淸荫殿退了出去。他出去时,没有人再为难他。因为贤静不是徽宗子女,而是徽宗妹妹,是当朝唯一的一位长公主,抑或称长帝姬。其位分比众嫔妃乃至皇后都要高。
第二天清晨,因为身体不适本就无法安睡的众人被浓郁的草药味道打扰,悠悠转醒。
“骑尉大人,您是在煎药吗?”一个小太监好奇道。他发现除了突然暴怒杀了刘安,眼前的白衣骑尉其实十分好说话。连晚上也是同他们一起露宿在这庭院之中。
陈肖点点头,微笑道:“是治疗疫症的药。”
什么?
众人眼中布满难以掩饰的震惊,一座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鼠疫,他真有治疗的办法?是了,若非如此,皇上又怎会派他来,他又怎敢一个人就进了这淸荫殿。
“再有半个时辰药就能熬好,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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