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之色。如果说杨伊云最担心什么,大抵就是八派掌门站在一条战线,对陈肖群起而攻之了。看样子眼下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换了一种更为体面的方式,车轮战。
如果说陈肖说有影响,需要择曰,也许宁采琴不会再继续纠缠,可为马俊讨说法而来的觉行大师呢,他可没有这些顾忌。甚至张永、关喻州只要能拉的下脸来,上来就对陈肖出手,就算陈肖再强,也经不住几大高手的轮番上阵。
想到此,杨伊云美目之中尽是担忧之色,她很想让陈肖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先将马俊身上的掌毒解了,只是话到了嘴边了,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审视的目光,险些又将陈肖拉到笑傲之中,半响,他才摇头道:“宁掌门,无需择曰,眼下就可以。”连姓都一样,还真是让人忧伤。
杨伊云能想到的,在场的人当然都能想的到。丁兆轩就一脸急色的看向严轻语,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很可能面临车轮战,理当尽量避免和宁采琴交手才是。
严轻语也是一脸不解,但终是没有出声打断。若陈肖真在稍后的比试中消耗巨大,严轻语就是舍了老脸不要,也要将觉行等人的报复,延后一天。当然前提是陈肖需先解了马俊身上的毒掌。
演武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