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指手画脚的意思。路上，他问了一下李兵巨星控股的事宜，得知已经在走流程就没再多说什么了。等他回到巨星传媒的时候，李晴雯和黄启文已经回来了。
办公室里。
“陈总，刚才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是您介绍的，想签到我们公司做艺人。”黄启文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年纪要比他小七八岁的陈肖说道。
他一开口，陈肖就知道是龚鹏那个表妹，蔡雯佑。
“人见过了？”陈肖问道。
黄启文摇摇头，说道：“还没有，约的明天上午十点。”听陈肖的话，黄启文当然知道人确实是通过他介绍来的。所以他想确认一下陈肖的态度。
“你正常面试吧，适合还是不适合，直说就行。”想了一下，陈肖说道：“算了，如果真的不合适的话，还是注意一下说话方式吧，实在不行，问她对幕后工作有没有兴趣。”
黄启文点点头，大抵明白了陈肖的态度。这个蔡雯佑不是他非要话大代价捧红的新人，给不给资源完全看她的资质。其实资质这种事特主观，不然也不会有大器晚成的说法了。可既然陈肖把这种面试审核的权利交给他，足以证明陈肖虽然认识她，但关系只是一般。
要不说但凡和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