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初的征服欲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对于段叙初来说,只要他想要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用多少极端的手段,他也要得到,而得到蔚惟一之后,就是对无尽的羞辱和折磨。
蔚惟一面无表情地看着段叙初。
很显然今晚他一直跟在她身后,或者他的下属一直在监视她,那么他必定看到了她受辱、被打,他却并不出手相帮,是因为他乐见其成。
蔚惟一见他的神色一派的波澜不惊,她忽地冷冷一笑,“很爽是吧?”
“确实很爽。”段叙初点点头,抬起手指顺势捏住蔚惟一仰起的下巴,他狭长眼角微眯,薄凉的唇角勾起高深莫测的弧度,“你想回归家族,手刃杀父仇人,其实有一条最大的捷径。”
蔚惟一不为所动,淡淡地问:“比如呢?”
果然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惟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如神般从上方睥睨着像蝼蚁一样的蔚惟一,眼神践踏轻蔑,阴冷地吐出残忍的字,“跪下来求我。”
蔚惟一闻言丝毫不觉得惊讶,段叙初就是以折磨她为娱乐,但她好不容易摆脱段叙初,她不想再重复六年前那种炼狱一样的生活。
她想也没有想地扯开段叙初的手,压根不跟他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