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漫长的两分钟,蔚惟一在睡裙外面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出来开门。
段叙初的重瞳抖地一眯。
她一张脸素白清淡,却是十分的精致,那宽大的西装让蔚惟一整个人显得比原本多了几分的娇柔,两条修长雪白的腿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段叙初觉得必然是药物的缘故,此刻在这样的雨夜里,有个女人穿着他的衣服为他开门,他整颗心都是柔软的,对她起了前所未有的怜爱之意。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后,她愣了一下,“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出其不意地抓住蔚惟一的手腕把她拉到门外,紧接着翻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和身体贴在坚实冰冷的玻璃墙上。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两腿间,“嘶”的一声,用力扯掉她睡裙里的底裤。
蔚惟一的手臂被段叙初反压在头顶,又是在大门外以背对着他的姿势,这让她屈辱之下,也感到害怕。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段叙初?!放开我!”
“惟惟……”段叙初突然唤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却有一番别样的性感和蛊惑力,“我今晚一直在想你,你要对我负责。”
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