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叙初未必会追究。”
“不。”裴言峤好看的薄唇轻启,打断荣膺的话。
段叙初藏得太深,无论是他的野心,还是感情,虽然裴言峤也没有看出段叙初对蔚惟一到底有几分情义,但那晚在监控里他却从段叙初的眼底看到如此强的占有欲。
蔚惟一多看了盛祁舟几眼,段叙初妒忌到不顾及场合,谨慎如他,却在包间里就要折磨蔚惟一,可见段叙初很害怕蔚惟一会爱上别的男人。
反过来说,他希望蔚惟一眼里只有他、希望蔚惟一爱上他。
这已经不是占有欲那么简单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段叙初很在乎蔚惟一。
“如果蔚惟一对段叙初真有那么重要,那么我们杀了蔚惟一,不是对段叙初的最大打击吗?”荣膺看着裴言峤阴晴不定的俊脸,他皱着眉头问:“难道三哥还怕了段叙初不成?”
裴言峤闻言掀起薄薄的一层眼皮,用森冷的目光扫向荣膺,荣膺立马不敢再发表意见。
他不能理解的是向来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菅的裴言峤,此刻为什么迟疑不定?
沉默半晌,裴言峤薄唇微抿,收拢起的下巴弧线绷直,“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我试试用别的方法能不能拿到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