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不让自己再去回忆那一幕。
她只怕每想一次,她就会有一次轻生的念头。
门被推开的响动传来,蔚惟一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天色已经黑了。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荣膺进来后站在蔚惟一面前给段叙初打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荣膺皱起眉头。
算上昨天白天的时间,已经是36个小时了,难道在这么长时间里段叙初都没有找过蔚惟一?
若是段叙初正在找蔚惟一的话,他不是应该时刻守着电话,不放过任何消息来源吗?
蔚惟一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这两夜连续暴雨闪电,恐怕段叙初一直在家陪囡囡,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回去吧?
蔚惟一睁开眼睛看向荣膺,抿了抿干裂的两片唇瓣,她的姿态和气质一如既往的从容孤冷,“我不知道裴言峤和段叙初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要利用芯片里面的秘密置段叙初于死地,但你们拿我的性命要挟段叙初交出芯片的行为,实在是太愚蠢。”
她泛着白色的唇边勾出淡淡的弧度,透着讥诮和自嘲,“先不说我只是段叙初圈养的一只宠物,他明知道芯片的秘密会让他身败名裂,也曾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