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眼,“我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我是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芯片里的秘密,也该清楚只要对外界曝光这个秘密,段叙初就完了。”荣膺想从蔚惟一脸上看出什么,但她苍白的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荣膺的手边放着手枪,他的手指间或地滑过枪柄,惋惜道:“你为什么不借此把芯片交给三少,以此来报复段叙初,反而非要玩这些花样?”
蔚惟一闻言双眸微眯,她讥诮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报复段叙初?”
荣膺把烟掐灭,他定下结论,“因为你恨段叙初。”
蔚惟一闻言慢慢地笑了,却是无力地闭上双眼,原本不想流泪,但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滑落在苍白的面容上。
她的长发疏散在瘦削的肩上,整个人看起来单薄而伶仃,“是,我确实是恨段叙初没有错,但没有爱,何来的恨?”
“如果有选择的话,比起恨,我宁愿爱他。所以你不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背叛段叙初,因为我玩不过他。”
最后一句话实际上含着两层意思,一层荣膺听得懂,以为她说的是自己的心输给了段叙初。
但还有一种,荣膺不会知道。
不仅她玩不过段叙初,恐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