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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在床上如何蹂躏糟蹋她,他都觉得她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他想怎么玩,就算把她玩死,那也在情理之中,他不会有半点心痛。
而此刻看到她被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他的心痛得难以呼吸,伸手小心翼翼地揽她入怀,他低语,“惟惟……”
房间里沉寂无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叙初的眸色渐渐转淡,他竭力压下胸腔中的巨大波动,用自己的额头与蔚惟一相抵,感知到她的温度和气息,他慢慢地稳住心神,直至平息下来。
只有足够冷静,才能解决问题,因痛和愤怒而失控,那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段叙初弯身,用修长强健的臂膀把蔚惟一抱起来,转过身后二话不说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荣膺的脸。
荣膺的牙齿掉了几颗,侧过头刚吐出一口血沫子,身后段叙初的下属就抓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跪在地上,仰头面对段叙初。
“听好了荣膺。”段叙初抱着蔚惟一,居高临下地站在荣膺面前。
他刚刚在门外枪杀了一个人,几滴鲜血溅在白皙俊美的面容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种妖冶邪佞之感。
他勾起唇角,富丽堂皇的灯光下,笑却冷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