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中关注着蔚惟一的一举一动时,他是怎么忍过来、怎么熬过来的?
他这种占有欲,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经过了六年漫长时间的积攒,如今有机会爆发出来,伤害力必定很大。
果真下一秒,段叙初让她转告蔚惟一一句话。
周医生挂断电话后,走进蔚惟一的卧室。
蔚惟一正坐在床头翻着书,看到周医生后她抬眸问道:“有事?”
周医生回道:“段先生让我告诉蔚小姐,‘你要么跟汤钧恒断绝来往,要么从我的住处滚出去,回你自己家偷男人去’。”
“砰”的一声,蔚惟一把手中厚重的书本用力摔在床头柜上,脸上一片羞愤之色,“偷男人?我跟汤钧恒怎么了,他至于说这么难听吗?”
周医生机械般地回道:“我只是转述者,蔚小姐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跟段先生说。”
任谁面对周医生这样的人,再大的火也无处发泄,蔚惟一自己也觉得这两天她变得太不沉静稳重。
她这么矫情地跟段叙初闹脾气有什么用?
他又不会来哄她。
蔚惟一用力地闭上双眼,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她点着头,“行!让我滚是吧!这话可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