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跑过来,我们两人当众表演一场活春宫给他们看?”
蔚惟一听着这种难堪的话语,她屈辱地闭上双眼,面容惨白,瘦削的肩膀颤抖着。
段叙初扳过蔚惟一的脸,森冷的目光紧锁着她,“怎么,心虚了?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把戒指的事说给汤钧恒听?是不是他告诉你首饰盒底层有芯片,他让你用芯片跟裴言峤做交换,试图让裴言峤用芯片毁得我身败名裂?”
蔚惟一闻言漆黑的瞳孔一颤,“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睁大的双眼中有惊惧和一小簇怒火,“你暗中把汤钧恒抓起来,严刑逼供了吗?”
段叙初听出蔚惟一语气里的急切和担忧,胸腔中的嫉恨之火腾地燃烧起来,他冷冷地笑着,“你以为我还需要严刑逼供?你知不知道连你每天的通话内容都在我的监控之中?你跟谁打过电话,说过什么话,我都一清二楚。”
他竟然把她掌控到如此地步,对她竟有这么深的防备性?
蔚惟一只觉得可怕。
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没有做出什么来?
短暂的震惊之后,蔚惟一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反倒平静下来,不再尖锐凛然,“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