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并没有关系的姚思然身上,就是想让身为母亲的姚母比死还痛苦、还难以解脱。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放过姚母了,他早说过,他会让那些伤害蔚惟一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要不了多久姚家就会家破人亡。
“所以惟惟……’段叙初抬起一只手握住蔚惟一的脸,让蔚惟一看着他,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充满了蛊惑,“为了你这条贱命,也为了人家的家庭和谐,你必须跟汤钧恒断绝关系以及任何来往。你当汤钧恒是朋友,觉得自己跟汤钧恒是清白的,但他的老婆有可能认为是你勾引了她老公,这样一来你的罪名就大了。”
蔚惟一听着段叙初温和劝诫的声音,她觉得段叙初似乎在给她洗脑,就像裴言峤会催眠术一样,她怀疑段叙初也具备一种循循善诱的能力,把事实真相越拉越远。
蔚惟一的警觉度立马高了起来,拂开段叙初的手,她蹙眉平静地说:“我跟汤钧恒本来就没有男女之情。”
“既然如此,那天你为什么要从我的住处搬出去?”段叙初说着目光暗沉几分,“我给过你机会。”
蔚惟一觉得有些可笑,讽刺地说:“你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我再不走,是要自取其辱吗?”
段叙初闻言觉得原本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