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蔚惟一,如果你爱我,或是对我哪怕有丁点的情义,也一定要让我知道,我会待你如最初……”
后来蔚惟一在海浪和段叙初贴在她耳边的低喃软语声中睡过去,这是她从六年前离开他到现在,睡过的最安稳的一觉,她也没有再被噩梦缠身,而是做了有史以来最甜蜜的梦。
那晚他从宴会上追出来,拉住她的手臂又松开,取出名片递给她,大厅里的灯光映着他眼中星星点点的笑,“蔚惟一,我是段叙初。”
他用的“是”,不是“叫”,姿态从容高高在上,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必须知道他一样。
那一刻蔚惟一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声,去接名片时手下颤抖,名片跌落在地。
她低头道歉,“对不起……”,转身落荒而逃。
不是一见钟情,而是他是她学校的传奇存在,在之前他已是她仰望的神,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宴会上邂逅他。
***
蔚惟一再醒来时,床已经空了大半,只是与以往所不同的是这次他残留的温度和气息未散。
蔚惟一抬手摸了摸额头,犹记得睡意朦胧中他轻轻吻下来,语声低柔,“大宝贝,我去上班了。”
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