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你们两个人,那还有什么意义?”
段叙初闻言把玩着蔚惟一头发的手指一顿,他抿了抿唇说道:“每年我都找过,但可惜我的人缘不太好,言峤和裴伯母他们都不愿意来。”
“有一年为了囡囡的生日,我甚至带着囡囡回来国内,也邀请过他们,言峤直接拒绝了,而盛祁舟太忙,我也了解他的性子,因此没有找过他。”
蔚惟一眼中一酸,顿时接不上话来。
“有时候我觉得我给了囡囡很多东西,但每到囡囡生日时,我才发现其实我连最起码的温暖都给不了她。在国外的时候,她会给我要妈妈、要朋友、要去学校、要去游乐场……如此种种,我都没有给过她。”
他太忙,一面是生意场上,一面是自己的组织,指点江山、呼风唤雨,有时候旁人总以为他取几条性命,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的事,实际上草菅人命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看到的永远是他的风光,却无从得知他背后的艰辛,或肮脏血腥。
他跟普通人,甚至是盛祁舟、穆郁修这些商人所生活的世界还不一样,他除了跟他们一样运用强大的头脑跟对手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外,他每天过的才是真正刀尖舔血、枪林弹雨的日子,又怎么可能给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