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而是有些事不弄清楚,对于一直患得患失的她来说,很难受、不安。
裴言峤猛地抬起头,灯光洒进他黑曜石一样漆黑的眼中,那里头此刻一片森冷,“你是怎么知道唐柔晴这个人的?”
蔚惟一面不改色,“阿初睡梦中叫过她的名字。”
裴言峤闻言眉间阴冷俱散,转而他垂下眼眸自言自语,“他对她用情这么深,连睡觉都叫她的名字?”
蔚惟一颦起眉,盯着裴言峤,“你说什么?”
“没什么。”裴言峤不甚在意地说,他放下笔电,唇畔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一一你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蔚惟一面色肃然地看着裴言峤,这让裴言峤觉得她很没有情趣,也不再跟她开玩笑,转头往厨房的方向看过去一眼,他低声说:“实际上最初是我先暗恋唐柔晴,然后我让阿初帮我去试探唐柔晴。”
“阿初回来告诉我唐柔晴人很好,我可以追求她,只是当时由于我是被管教得最严格的一个,我几乎几个月都不能见到唐柔晴一面,就让阿初帮我牵线。”
所以段叙初是在帮兄弟追求女人,帮兄弟传情书送信物吗?
蔚惟一实在没有想到段叙初和裴言峤也有这么纯真的一面,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