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次性拦截下来,并且给出了最完美的回答。
她还能说什么?
她历经沧桑几十年,如今却败给一个这样滴水不漏、进退有度的晚辈。
沉默半晌,段叙初低声开口,“关于伯母曾经救济给惟一父母的那500万,过两天我会送过来,并不是侮辱伯母,我既然是惟一的男人,应当为她承担这笔钱。蔚父临死前我见过一面,我自觉我为他们一家做得已经足够多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我都有资格要他们的女儿。”
对于蔚惟一一家遭受迫害一事,段叙初清楚其中的真正原因,裴姝怡也是从裴廷清口中得知的,自然也就知道当年段叙初借故出差从国外回来的那一个月,都为蔚惟一的父母做过多少,也因此这一刻她无法再去评价,或是质疑段叙初。
裴姝怡心中不免动容,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转过眼看到窗外的天色大亮,她起身正要去楼上叫蔚惟一,这才发现裴言峤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恐怕段叙初刚刚那一番话他也都听到了。
这样也好。
至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他可以断掉对蔚惟一的那一点念想。
其实作为母亲,她又怎么不懂自己的儿子?
或许连裴言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