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是她,闭上眼睛还是她,时时刻刻、每分每秒蔚惟一这个女人都不曾消失过。
他忘不了、戒不掉。
这一刻段叙初不否认自己是个疯子。
在这种疯狂的思念中,同这六年的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一样,他两腿间的某物不出意料地挺立粗硬起来。
于是他伸手握住,脑海里闪过以往无数次的缠绵画面,他闭上双眼很快地释放出来,却没有感到任何欢愉,反而更加空虚,心被掏出胸腔一样的空虚。
黑暗中段叙初只觉得眼中一股酸热涌上来,他连忙抬起手掌盖住眉眼,好半天才止住某种热液的滚出。
段叙初把电话打给周医生,沙哑地说:“立即去查蔚惟一现在在哪里,五分钟后给我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