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段叙初眯起的狭眸扫过去一眼,唇畔勾起一贯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表情高深莫测,“若是伯母相信我,就不要问那么多。伯母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伯母就是了。”
丁慧娟跟江震天离婚十几天了,拖到现在还没有从江洲集团离职,也因此杀江震天刻不容缓,但要杀一个人或许很简单,然而杀江震天这种身份,并且逃过法律的制裁,并非易事。
如果段叙初给她的这种药物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江震天,警方也不会查到,或是就算查到她身上,也找不出她是杀人凶手的证据,那么她愿意尝试。
丁慧娟握紧试管,掌心里冒出一层冷汗,真到了这一刻她并没有表面那么沉着冷静。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并不愿意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宁愿江震天病重而死,但形势所逼,她不能再拖下去。
除了对江震天的仇恨外,她更不愿放弃江家的财产。
丁慧娟缓慢而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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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蔚惟一跟毛毛一起从海边走过一圈后回来,蔚惟一坐在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毛毛则如往常一样蜷缩成一团,在蔚惟一的腿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