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从心理科找到这里来的,她并没有直接点破,只在心里思量着。
汤钧恒的面色不是很好看,眉眼间渐渐泛起白色,满眼伤痛地凝视着蔚惟一的侧脸,他低声说:“我一直在试图联系你,但你似乎换了号码,我给你发的邮件你应该也没有看过;再者我查不到段叙初的势力范围之内,刚刚在停车场看到你,这才立即找过来。惟一,你最近过得好吗?或者说段叙初对你好吗?”
“谢谢汤大哥的关心。”蔚惟一面色平静,用礼貌却透着疏离的语气说:“你也看到了,我确实生活得很幸福,我就快要为阿初生下第二个孩子了。”
她并不是有意刺激汤钧恒,她只是提醒汤钧恒,让他看清事实,不要再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汤钧恒却是勾起唇角,扬起的语调里透着淡淡的讥诮,“你是怎么定义‘幸福’的?你还是跟段叙初保持着地下情人的关系,被他藏在,甚至是软禁于某个其他人找不到的地方,断掉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每天守着一栋大房子,他给你锦衣华服、珠宝无数,你不用付出多大的努力和代价,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他就够了。惟一,你这不叫幸福,你这是堕落知道吗?你们这类女人表面上光鲜,实际上很肮脏,一直都在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