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来,并且跟闻嘉仁动起手,虽说后来闻嘉仁还是放他回来了,但在中途伤口就裂开了,支撑到现在他整个人头昏脑涨的,只想闭上眼睛睡过去。
病来如山倒。
这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中枪,体质到底不如年少时期,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自我恢复功能慢慢下降,他今年33岁,也只能咬牙承受这种皮肉之伤。
但若真比起来,蔚惟一这个孕妇更辛苦,他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让她劳神劳力地照顾他。
他是个男人,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而不是连累她。
段叙初并没有依照蔚惟一的叮嘱去洗澡,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用毛巾擦过全身,再找来医药箱自己对着镜子简单地处理伤口。
他拿着染血的纱布和换下来的黑色衬衣,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在不被蔚惟一发觉的情况下处理掉这些‘赃物’,有些自娱自乐地想自己似乎是正在毁尸灭迹的杀人凶手。
手机震动起来。
段叙初拿过来一看是裴言峤,他直接拒接,随后发讯息过去,“我明天早上回去,别再打电话过来,也不要试图找到这里。不然我跟你绝交——”
几秒钟后裴言峤发来一连串的省略号。